纪云倾苦恼道“师父,我的命,你总要问他,实在让我有点不高兴,我不高兴就可能会做出些你不想看到的事。”
“别乱动。”张夫渠的剑刃在纪云倾颈间割出一条血线。
宴楼明真想把纪云倾变成了哑巴,别再刺激张夫渠了“你住手!胆敢伤了他,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张夫渠微微一笑,掏出解药瓶子“看来我这徒儿多少是有点良心的,交出心头血,我立刻放了他,这解药可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没了可就没了。”
纪云倾淡淡道“我看师父不然还是再拿我练功吧,他是断不可能把心头血给你的。”
“你住口!”宴楼明呵斥纪云倾。
别再刺激那条穷途末路的狗了!
“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张夫渠的剑刃又压下两分。
纪云倾毫不在意的笑着,似乎对自己的命正握在别人手里这件事一点也不在意“哦,师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张夫渠眼里闪过一抹寒意,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和这几个人同归于尽。
纪云倾嘴角的笑意渐深“师父,与其想着日后,您还是先运功试试吧。”
张夫渠一凛“你又做了什么?!”
“纪云倾!” 宴楼明心里一惊,这种情况下能不能不要在刺激张夫渠这个疯子了。
纪云倾却不管那些“您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见您吗?师父当年小看我吃了那么大的亏,如今还不长记性,成不了事也是活该。”
张夫渠发现自己真气受阻,运功时心脉还像被啃咬撕扯一样的剧痛“你做了什么手脚?!”
“哈,师父会下毒,我就不会吗?”纪云倾得意道“不过是一点巫蛊之术罢了,三日断神蛊师父应该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