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小孩儿。
我松了口气,“然后呢?”
庄临意将袋子扒开来,“练功服底下还是一套练功服。”
我哭笑不得,想起自己曾经也干过这样的蠢事情:小学表演打快板忘了带快板,大学表演折扇舞忘了带折扇,上个月舞团聚会喝多了,忘了带脑子。
我把自己的袋子拿出来,递给他,“咱俩身形差不多,换我的吧。”
庄临意打开一看,满眼放光,我怕他要给我跪下,赶紧催他去换上。
他看起来有点过意不去,“这是你和杨师姐的舞剧定制的新衣服吧?师哥,我穿了那你穿什么?”
我往椅背上一靠,指了指自己身上朴素的白T,“你一个新人不好好着装是态度问题,我跳了二十几年,这就叫大道至简。”
庄临意满脸得救的神情,我怕他现在就要磕头,又一次催他走。
小庄神色很虔诚,“师哥,我要是能进五强,奖金分你一半儿。”
傻孩子,五强有谁我不知道,但你第三期就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