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白:“那婢子不是曾服侍过冷宫的盛淑妃?”
禄二心咯噔一下,刹那间便了然徐元白的意思,心下叹了口气低头道:“是,属下明白。”
说罢便要起身离去,刚到门口处又被徐元白叫住。
“皇后那怎么样了?”
禄二答:“娘娘好似起了高热,属下来时,恰遇到匆匆往坤宁宫赶去的太医们。”
徐元白抚在膝上的手抓成一团,起身便要离去,与禄二擦身而过时皱眉片刻道:“传令,皇后身子不适,思亲甚厚,让阮义舟父子即可进宫。”
禄二看着徐元白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低声应了声“是。”
徐元白脚步敢迈进了坤宁宫,利一就匆匆赶来,手山拿着个墨色的纤长物件,那物件用块乌色的织物包裹着,隐隐可见那织物潮湿一片。
“殿下,这是湖里捞出来的长剑,当是刺伤娘娘的....”利一边说边将手上的物件递给了徐元白。
徐元白眼光闪烁,片刻后道;“送与禄二便是,此案皆由他来处置。”
利一应是,便要将那物件收回,只是包裹在剑上的织物忽的滑落,剑柄处的金色刻字募的露了出来,徐元白刚要看清,想要凑近些看,眼眸募自睁大,下一刻便头晕目眩梦醒过来。
“醒了?”耳畔响起一道清冷声音,转头看去,她正端坐在榻前守着她,滴漏“滴答,滴答....”在夜间格外清亮,熹微烛光照应在她面上,映的她面容模糊不清,不见她面上清冷,与梦中温婉的阮瑶清如出一辙,好似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