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白既说的如此直白,王邢之倒也无法再说些什么,只是听闻汪则所言她的美貌,心下隐隐有些遗憾,不禁半开玩笑道:“莫不是尊夫人生太美,你舍不得她出来见人?”
徐元白心下微冷,面上却仿若不在意道:“王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女子世间千千万,下一个总是更美,段某怎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怕寻不得貌美的姑娘?”
王邢之神色一亮,不禁哈哈一笑,他这话极对他胃口,犹如遇知己一般,举杯道:“都言段公子风流,我本还不信,如此一见,实是所言非虚呀,年少风流,当是如此才是!”
酒推三巡,伺候的女子皆起身助兴,快至冬日,几人身上却只薄薄披着几件薄纱,妖娆身子便晃在众人眼前,极尽妩媚之意。
三人也不聊生意,只听着靡靡曲调,闲聊别话,王邢之总偶不是无意间询问他河东旧事,徐元白皆一一答来,言语举止间,仿若真生在河东一般。一旁的韩昱只时不时搭话,全然由王邢之主场,且毫无怨气,徐元白便大致猜到,面前的这位王大哥,是何许人也了。
那几个女子,越跳衣服则越少,不多时,身上的薄纱皆坠落在地,身上只裹着一层抹胸长裙,现场气氛渐渐暧昧,连话茬都不自觉飘到这群香艳女子身上。
徐元白皆应对有余,偶不时还能笑话两三句荤话,其中黄腔比之他两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眉眼间的风流欲意,直看得在场娇娘心间颤动。
之前还坐在韩昱腿上的女子,早已安耐不住,坦露着胸膛渐渐靠向徐元白,手搭在徐元白肩头,眼中颜色恨不能立刻与他缠绵。
“意娘这是瞧上段公子了?”韩昱打趣道。
意娘搭在徐元白肩头,面露几分娇羞:“段公子生的如此好看,奴家自是欣喜,就是不知道公子可瞧上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