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笑一声,“区区男宠能有什么胆量与心机,此事,一定另有其人。”
“太子所指这人是谁?”赢城沉了面色。
太子抿唇一笑,道:“听闻六弟因沧州一事受了伤,对父皇派遣极为不满。因推行新政,六弟的盐引生意也被迫停运了。”
“盐引?”皇帝蹙眉看向太子问道,“太子,你所说盐引是什么事?”
在赢启,私下贩卖私盐,是砍头的大罪。
“怎地父皇还不知道,六弟可是在江城有个极大的地下盐引局。”太子虚瞟了一眼赢城道,“儿臣还以为六弟局子铺设的如此之大,是经得父皇授意.....”
皇帝沉下脸来,深邃的眼眸里冒起一层火焰,“赢城!太子所言是真是假?”
赢城敛在宽袖中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太子讪笑两声,道:“也不知六弟要这么多银钱是想用来作甚?”
一番话,意欲几何,昭然若揭。
“太子既说本王经营盐引,可是有何证据?”赢城敛了神色,微微扬起下巴,眼底染着似笑非笑的味道,依旧端的一脸傲慢。
“证据?赢城,你当真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
太子将手背于身后,带着一副瞧好戏的模样,转头对外唤了一声,“把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