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话锋1转，说道，“不过我们也都知道，那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由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送自己最后1程。”

“何况，你们的职责就是清除污染，你只是1直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秦昊抽了1口烟，看向夜王，“我从未亵渎过自己的誓言。”

看着秦昊的目光，夜王知道他后半句话是什么。

秦昊1直在履行自己的誓言，哪怕是那些曾经的爱人，战友，他也从未忘记他的职责。

但现在，他却被清道夫抛弃了。

回过头，秦昊幽幽说道，“是啊，让自己最好的朋友送自己最后1程。”

“夜王，如果我污染了，你来送我最后1程。”

夜王顿时怒了，“你他么的说什么丧气话呢！你只是被炒鱿鱼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以你的实力，其他组织抢着要好不好。”

“抢着要？”秦昊轻哼1声，“你不知道吗，从2重立下誓言的那1刻开始，我们清道夫就把所有的1切都留在了那里。”

“没有墓碑，没有记录，但是至少我们是清道夫的1员！”

“可现在，我已经不是清道夫了，我所做的1切，坚持的1切，都已经没有意义……”

“不，还有意义！”夜王打断了秦昊，“如果当时是我在现场，我也会去救杨

凡。”

“因为你和我都坚信，杨凡是最有可能揭晓最终答案的那个人！”

秦昊看向远方，长叹1声。

他用自己的1切，换了杨凡的1次机会，这么做……值得吗？或者说，是对的吗？

许久，突然，马路尽头，亮起1抹微弱的亮光。

在这浓重夜色中，出现了1道光。

“那是什么？”秦昊问道。

夜王也注意到了那道光，皱起眉头站起身，“不对啊，白狼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

不多时，1辆电动越野车慢悠悠的驶了过来。

大概是因为没电了，骑车的人正在用脚踩踏板，所以速度很慢。

只是当夜王和秦昊看到了骑车的人时，都有种恍惚的感觉。

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终于车子停在了两个人面前。

夜王和秦昊相视1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置信……

“杨凡？！”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这个时候，在华夏，遇到骑车的杨凡……这比经常突然出现的秦昊，更加突然。

杨凡下了车，喘着粗气，“电没充满就出来了，骑到1半没电了，不过总算是找到你们两个了。”

杨凡走到秦昊面前，皱眉看着秦昊，“队长，你……瘦了好多。”

“你，你怎么回潜江了？”秦昊1时反应不过来。

“说来话长，夜哥，有地方吗？”

夜王这才回过神，急忙说道，“有，有！走，去我那说，不管你的故事多长，我都要听完整版！”

……………………

小木桌前，3个人坐在小板凳上，夜王和秦昊1坐就是3个多小时。

杨凡详细的讲述了自己在天魔废墟中的经历，以及离开天魔废墟后，以污染者的身份，试图继续查明母亲案子的完整过程。

“佐恩请你吃死尸？”夜王的关注点歪得离谱，“他可是真把你当自己人了啊！”

“你要是继续留在那边，或许会有更多收获。”

杨凡摇摇头，“我当时也很纠结，要不要离开他们，但是他们的伙食我实在忍受不了，1直推脱不跟他们吃饭，早晚会被识破。”

“让我强行吃人肉，甚至腐尸肉，我就怕条件反射的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