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试着跟那两枚黑球沟通。

“喂，原始之污，你还在不在？”

黑球并没有任何回应。

杨凡摇了摇头，他融合了原始之污，如果那家伙的意识还存在，自己多少可以感知到1些，但现在他什么都感知不到。

那家伙好像知道不少东西，只可惜它没有兴趣回答杨凡的那么多疑问。

“好歹算是知道了天鼎的1些消息以及污染源头的信息。”杨凡叹了1口气。

原始之污说自己3万年前入9界，不管它是什么类型的污染源，应该都属于污染，也就是说，污染源在3万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3万年前！”杨凡顿时感觉到压力巨大。

在离开意识空间的时候，杨凡突然看向了9团星云。

原始之污提到过，如果它有完整形态，可以破诸天封魔阵，那么如果自己将3种污浊3位1体，是不是有机会破了这个来自9界外的强大法阵？

“诸天封魔阵……咱们走着瞧！”

离开意识空间，杨凡突然发现琉璃在那发呆。

“怎么了？”杨凡起身看向4周。

这里的雾气已经消失了，他有走到悬崖旁，远处也没有其他雾气。

“毒雾消失了？”

琉璃走了过来，“你昏迷的时候，1直在喊小雨的名字。”

“啊？”杨凡诧异回头，“吃醋了？”

看着琉璃嘟着嘴的样子，杨凡微微1笑，“小雨是守护我意识，灵魂的守护天使，浅浅和你都是现实中陪伴我的伴侣，如果没有你们中的任何1个，我早就死了。”

黎小雨就不说了，她已经救过杨凡不知道多少次。

浅浅对杨凡的感情也是如此，当初在维多利亚广场刑场，苏浅浅选择守护杨凡，需要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能拦住玛丽致命的攻击。

琉璃对杨凡的感情1直都很纯粹。

“琉璃，谢谢你1直陪着我。”

看着杨凡认真的神色，琉璃终于破涕而笑，“好了，我不在乎了，只要陪着你我什么都愿意！”

杨凡微微1笑，“我已经融合了那个污染源，我现在要进入污染状态，看看这个污染源对我的提升。”

“你要我陪你练练？”琉璃1脸兴奋，“还记得以前你就会找我陪你练习。”

“当然记得，你是6阶几层？”

“8层。”

“嘶……怪不得这么强，那我估计打不过。”

“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输了晚上陪我！”

杨凡忍不住倒吸1口凉气，琉璃还是那个琉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