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没有回答，他其实也不知道下1重目标是什么。

女人继续说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杨凡眉头紧锁，试着问道，“什么味道？”

“女巫的味道！”

杨凡愣了1下。

如果说他身上有女巫的味道，那么，只可能是赛琳娜！

只是他从永恒之战离开已经有1段时间了，不可能还有赛琳娜的味道，也可能爱丽丝说的，是另1种意义上的“味道”。

赛丽娜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

“看起来，那个女巫想要保护你。我好几次想要把你拖入虚空，但都被她的力量阻止了。”

杨凡眉头紧锁，现在爱丽丝说的情况，自己根本就不知情。

“你说那个女巫要保护我，但是，她已经死了。”杨凡说道。

杨凡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向对方透露这1点，但是他心中也存在1丝侥幸。

赛琳娜会不会没有死……为了弄清楚这1点，他愿意袒露底牌。

“她当然死了，不然也不会用生命的力量，在你身上留下祝福。”

“祝福？”杨凡愣在原地。

他想起了赛琳娜在消散前，轻抚自己的脸颊。

赛琳娜……

深吸1口气，杨凡看着油画，“你为什么认为我是来杀你的？”

“因为我杀死了所有人。”爱丽丝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洞，“我本该死去，但我却偏偏死不掉。”

杨凡微微眯起眼睛，“你在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

“后悔？呵呵，如果我告诉你，是他们求我杀了他们的呢？”

杨凡皱起眉头，“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们叫你黑袍女巫，说明你已经被诱惑，已经成为撒旦的奴隶！”

“是啊，我是被诱惑了，而且我是自愿被诱惑的。”

“你可能很难理解，为了救他们，我必须杀了他们这件事，但是我觉得，你或许可以理解，为了对抗撒旦而成为恶魔！”

“毕竟，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杨凡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幅油画。

杨凡自己的确在污染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且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1切都源于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实力还不足够强大。

女人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杨凡心中1颤。

“如果光明无法对抗黑暗，那就让自己成为黑暗，用黑暗对抗黑暗！”

“克拉克，你不也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