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岳说道，“他师兄的头？不觉之前还杀了1个污染者？不会是那时候被污染的吧？”

秦昊眉头紧锁，他1时也无法从目前的线索，推断出更多的信息。

“算了，把信息报上去，让徐东来他们伤脑筋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折腾了1晚上。”

“哎，老秦！”白泽突然叫住了秦昊。

“干嘛？”

“杨凡好像认识那个不觉道长……他毕竟才刚加入清道夫，第1次碰到这种事，肯定1时之间难以接受。”

……

病房里，杨凡倚靠在窗前。

不灭魂灯虽然会反馈期间受到的神魂攻击，但是杨凡现在的神魂防御比以前高了许多，恢复也比以前快了不少。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多时，秦昊推门而入。

看到队长进来，杨凡只是回了1下头，便继续看着窗外。

秦昊走到杨凡身旁，点燃了烟斗，也看向窗外。

沉默片刻，秦昊突然说道，“知道朱军吗？十4小队队长，老是找我麻烦的那个。”

杨凡对朱军还是有些印象的，新人考核的时候，他就怼过队长，还让自己早点下台，后来被队长吼了1句，老实了。

杨凡奇怪的看向队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人。

秦昊自顾自的说道，“他原来有1个姐姐，跟我是1个小队的，我们是1期的，1起进入1个小队，1起从1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突破2重，突破3重！”

“我都已经记不清，她救过我多少次，我也记不清，我跟她有多少次，1起经历绝望，恐惧。”

“我能记得的，只是跟她1起分享战利品，分享奖励时，她总喜欢跟我抢1些没多大用的东西，就好像她的乐趣，就是看到我骂她傻乎乎的。”队长脸上，罕见的露出了1丝温柔。

“可以说，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不亚于破界者跟守护天使的感情，而且，我们之间并没有灵魂契约这种东西，但每1次在异界相遇，我们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后背交给对方。”

“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我对她的感情到底是战友，还是……别的什么。”

“我只知道，1看到她，我就会忍不住微笑。”

杨凡被这个故事深深的吸引住了，看向队长，“然后呢？”

“然后……”秦昊停顿了好1会，才继续说道，“她被污染了。”

“我亲手杀了她。”

杨凡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队长。

秦昊恢复了1贯的那张臭脸，看不出任何波澜，淡然看着杨凡，“这就是破界者，尤其是我们清道夫噩梦中，谁也绕不开的情节！”

“记住，不管对方是什么人，1旦被污染，他就再也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对他仁慈，那么不好意思，他会毫不犹豫的挖出你的心脏！”

“这大概是你师父给你上的最重要的1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