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三楼关着狗的那个房间了,没事儿,既然大致有了数,等那个房间的病毒彻底消散,咱再回去确认也不迟。”
梁多多笑着点头,我也识趣儿的停住了嘴,没再追问她到底是怎么感知出那个房间就是四方机关之一的了。
唉,不该打听的,就少打听点儿。
从闽东到中原,路途长达一千五六百公里。
负责开车的庄小龙自不必说,一眼都没合,熬的跟个熊猫似的。
梁多多和胡小蝶也很默契的轮流睡觉,醒着的那个人不停的给陈灿制造一点儿小意外,就是不让他睡着。
这一路上,两个人只给陈灿喂了半瓶水,吃的是一口也没有。
陈灿也曾经提过要求,想下车去方便一下,胡小蝶立马就把一套坐便器扔在他腿上。
“有屎有尿就地解决,我们不嫌味儿。”
陈灿被她一句话给堵的差()
点儿心肌梗塞,眼看着没有一丝机会逃跑,只能绝望的叹了口气,不再痴心妄想。
只有我舒舒服服的补了个好觉,等赶到中原地界之后,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看着窗外的风景。
天气不是太好,阴郁的半空里乌云密布,还夹杂着丝丝小雨。
打开车窗玻璃,一道闷热的气浪裹挟着漫天浓重的土腥气汹涌而来,把我憋的半天没喘上气来。
道路也不是太宽,汽车,电动车,三蹦子,行人,一股脑的全拥挤在马路上各走各的,红绿灯形同虚设,杂乱无章。
“陶队,现在去哪儿?”
庄小龙微微皱着眉头问我,我回头看了看瘫软在后座上打呵欠的陈灿。
“问他。”
“问……喂,去哪儿?!”
陈灿哼了一声,本来没打算搭理庄小龙。
可他看着梁多多和胡小蝶一左一右的夹着他,惬意的吃着盒饭喝着冰水,终于忍不住了,动了动干涸的嘴唇。
“北郊,桂花旅店。”
“哼,算你小子识相……导航上怎么没有?”
“旅店在十几年前就拆掉了,现在是个小饭馆,没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