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个老头儿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高声念了一遍,还故意把“概不负责”咬的很重,尾音拉长了足有三秒钟。
人群里顿时就发出了一阵哄笑,郭永喆顿时就有点儿底气不足了,他附在我耳朵边上小声问道。
“哎……这什么时候挂上的?进门的时候好像是……没有啊。哎陶子,你瞧见了吗?”
我冷哼了一声,朝着那人走近了一步。
我敢打赌,进门的时候这面墙上绝对没有这块雪弗板,而是挂着一面绣着“客户满意度五星”的红底黄字的流动锦旗。
并不是因为我的观察力有多好,而是我对任何黄色的物品都有天生的警觉性,生怕那会是什么土行法器,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可就在这一会儿工夫,却换上了一块雪弗板,上边的字还恰好就是针对我和郭永喆的。
我冷冷的盯着那个男人,脸上没动声色。
“不知道鄢掌门有什么指教?”
“哎,上道!”
那人满意的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回头看着门外围观的人群,顿时换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说了几句当地的方言。
我没听明白,郭永喆给我翻译了一下,大概意思是让大家都散了吧,他自己一个人应付的来,谢谢乡亲们帮他说好话,他改天再给乡亲们道谢。
围观的人群嘻嘻哈哈的四散而去,那人的礼数倒是真够周全的,站在门口拱手抱拳,直到目送着所有人离去。
他朝我转过头来,换了一口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只是口音里还带着浓郁的晋中特色,就像是感冒了鼻子被堵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