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来颜安是得了一种阴阳紊乱的怪病,但这种病影响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
有半年时间他的心理呈现出女性特征,他就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而剩下的半年又恢复了正常的男人心理,我反而一时适应不过来了。
我一下子笑了,“他最近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是因为他的心理正常了,他觉得和你接触太多了不合适是吧?”
“是啊,他以前每天都来教我医术,现在来一趟就给我留很多题目,下次过来的时候一起教我,我还有点不适应呢。”
我越想越好笑,“他是怕我们笑话他,所以才把脸遮起来的吧?”
“你还笑。”任诗雨剜了我一眼,“安哥哥很可怜的,多余,你要早点想到办法替安哥哥解煞。”
我叹了口气,我也想啊。
早一天找到破解颜安命煞诅咒的办法,我就早一天能完成师父的嘱托。
可这事说的容易,这种怪病不是简单的药物治疗或者施个法就可以解决的,不然以颜柳的医术和道行,早就把颜安治好了。
还有夏天,她的命煞诅咒可不比颜安要轻。
而且那个女人很麻烦,我有点不敢见她。
从开始跟她学种花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每次去见她,我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她哪天突然()
发了神经把我按倒在地。
任诗雨的态度倒挺让我意外的,我本以为她会很反感我和夏天接触。
可没想到她最近种花入了迷,经常主动催着我去和夏天讨教一些种花草的知识,弄的我都不会了。
我和她俩说过不止十次,我说既然你们俩一个想教一个想学,那干脆就让任诗雨直接去找夏天好了,我跟着里面掺和什么啊。
谁知道俩人的口气一毛一样,“我不!我不想见那个女人!”
我叹了口气,只能乖乖投降。
这俩奇葩女人,我是一个也惹不起。
就在过小年的那一天,我接到了李诺打来的电话,就是和我一起学车的那个家境不太好的男孩儿。
我挺意外的,自从拿到了驾照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不知道他找我会有什么事。
“陶哥,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