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别管了,潘少爷正在处理,准保错不了,您安心养伤就得。”
我试着坐了起来,调息了一下,我的胸口还是疼的厉害,咳嗽了几声。
任诗雨给我拍着后背,我缓了缓气。
“我昏迷了多久了?”
“没多久,刚把您送过来一个来小时,要不说您年轻人身体好呢,医生还没来得及给您动手术,您这就自己个儿醒过来了。”
我黑了脸,对蒋亮瞪着眼,“又没多大事,你把诗雨叫过来干嘛呢?”
蒋亮一脸委屈,“陶爷,这事真不赖我,我敢冲着灯说话,真不是我告诉任小姐的。”
我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是潘浩多嘴的吧?”
任诗雨擦了擦眼泪,“没谁告诉我,是我自己过来的。我正在公司里开会,突然就感觉头很热,胸口发闷,总感觉你出了什么大事。我打你的电话关机了,我就自己找到这里了。”
“自己找到这里?你怎么找到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气,我跟着那股热气一直开车,就找到这里了。”
我突然明白了过来,是任诗雨戴着的凰佩。
就像我能感知到任诗雨的位置一样,她现在也可以感知到我发生的危险,可以跟着凤佩散发出的气息找到我的准确位置。
我对任诗雨笑笑,“没事了,别担心。”
任诗雨哭了起来,“谁说没事的,刚才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你马上要动手术,还让家属签字……我都快吓死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别听他们胡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医生就喜欢吓唬人。”
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士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准备手术,家属都出去吧,不能待在手术室里……”
她们突然全都呆住了,瞪大眼珠子看着坐在床上的我。
没过多一会儿,我估摸着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来了。
他们乌泱乌泱的围在我床边,有的伸出手指问我这是几,有的问我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还有的扒开我的眼皮,拿着个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问我眼珠子能不能动。
“奇迹啊,奇迹!”一个头顶上剩不下三根毛的老头儿扶了扶眼镜,一脸激动。
“建议医院马上成立专项研究小组,彻底解开这个医学奇迹!”
我实在让他们折腾的受不了了,我推开那群人,扒下身上的无菌服拉着任诗雨逃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