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旬连连点头。
“只可惜,方应淮死得太快,春禄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里再找个金主,便寻上了方夫人。没成想,方夫人是个硬茬。若我猜的没错,买凶杀了春禄的人,多半是方夫人和他背后的人。”
“背后?还有谁?”
“杀方应淮的真凶。”娄简沉默了片刻,“我暂时还没想到真凶是谁。”
许一旬思忖道:“咱们当时在康城只寻到姜家的三人坟,可一直没找到姜力的尸体。原以为他是被赤羽宗的人带走了,可是看春禄与他互通信件的次数,怕是早就从赤羽宗逃出来了。”
“他也算有点本事,能从赤羽宗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娄简瞧着晃动的烛火,自言自语“可是姜力……为什么要告诉春禄这些?”
“许是他们俩感情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才不会防备的吧。”
“你也说,是防备了。”娄简半眯着眉眼,“如果姜力真的信得过春禄,怎会最近几年才将狼纹锁的事告诉春禄?”
“近几年?”
“按着春禄爱嫖赌的性子,若是早些年便告知与他,春禄怕是早就上门讹钱去了,哪里会等到眼下?”
许一旬托着脑袋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就是还没到时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