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我就叫绿豆眼。”
娄简打量了四周一圈,屋内比绿豆眼还要年幼的乞丐比比皆是。她走向窗边,探头张望,总觉得眼前的街巷十分熟悉:“这里可是月柳巷?”
绿豆眼点点头。许一旬剑柄挑起屋里丧幡似的碎帘子,见着屋里的几个锅碗里正煮着香喷喷的肥肉,热气将汤汁顶出浓稠的小泡来,咕嘟作响。
“吃的还挺好,说,你们偷了多少人的钱?”
绿豆眼连连摆手:“我们也不是日日偷钱的,有时候,见着小郎君这样的外地人才会动手。”
“你在月柳巷住了多久?”娄简问。
“三四年了吧。”
“那你可认识月柳巷一户姓薛的人家?”
“认识啊,那家男主人叫薛毅,有个儿子叫薛吉,婆娘是乔娘子。他们一家可是咱们巷子里的名人了,谁不知道他们呀。”绿豆眼笑着说。
娄简接着问:“漕运码头可有你们的人?”
“那是自然,岑州处处都是我们的人。”绿豆眼自豪地说。
“薛毅大约半月前丢了几十两银子,应该是被人偷的。你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问问丐帮的兄弟们,是谁拿了他的银子?”
绿豆眼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对了,那钱可有什么记号?用什么东西装的,大约多重,银子上可有商号的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