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行动,受伤在所难免,区别只在于严重不严重。

“没事。”

顾己看向已经惊吓过度晕过去的人质:“她得去医院。”

宋晏辞抱着人跑出去,将人交给医护人员。

他跑回来的时候看到闫利民拍了拍顾己的肩膀,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晏辞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发现闫利民脸色复杂。

他的眼里有欣慰,却又带着愧疚,甚至还有泪水。

宋晏辞认识闫利民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对着哪个活人这样过。

他只有在烈士墓地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表情。

“行了,任务完成,剩下的交给我。”

宋晏辞过来后,闫利民收起情绪:“今天给你们俩记一功。”

宋晏辞活跃气氛:“你可别嘴上说说啊,证书和奖金送我们手上才算好吧?”

闫利民作势要打他:“你小子!”

顾己也笑了笑,脱掉作战服,拿走自己的东西。

叠好作战服后她脸色凝重地看向闫利民:“闫局,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我怀疑这几个极端分子可能是国际通缉团伙犯黑桃,我们的同事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黑桃?他们的作案区域一直在东南亚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