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衣服干嘛?”
才坐起身就发现他上身□□,肌肉虬结的脊背、劲瘦的腰身都一览无余。
上面除了些陈年旧疤,还有一些浅浅的指甲印。
“方便你动手。”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看着那几乎要消失不见的痕迹,理乃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依照甚尔自愈力极强的体质,那些快渗血的指甲印一两天就没了痕迹,小惠不轻不重的一脚能疼到哪里去。
“我才不帮你。”
皮糙肉厚还爱骗人,理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活该。”
看见那个牙印就想起来他做的好事,理乃捂眼当自己没发现。
甚尔像抱着没什么重量的棉花玩偶一样把理乃轻轻松松地抱在腿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开始磨人。
他靠过一次理乃把他推开一次,又一次头顶着理乃指尖强行靠了过来,伏黑惠翻动了下身子,两个人瞬间不敢动弹。
等确定伏黑惠没有醒,理乃恼羞成怒地打了他下。
随手在他肚子上简单揉按两下,瞥见那个还很清晰的牙印,理乃抿着唇,还是不忍心地又掏出药膏给他涂抹了点。
“这边也要。”
她手软乎乎的,像是没骨头一样,抹药的时候带着药膏抹在身上舒服极了,甚尔惬意地枕着她肩膀眯起眼睛。
“后背。”
“腰上也有。”
…
那些地方又没伤,涂上也是浪费,倒是他身上有些疤看着狰狞,看上去有着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