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欠工资一点也不可笑,只会把辛苦的打工人气死。
黎以清给童溪使了个眼色。童溪一拳挥过去。柳无隅摔倒在地上,她捂着鼻子,痛得流眼泪。她的鼻梁是不是被打断了。
童溪下手不重,鼻梁不会断。她接着反锁住柳无隅的右臂。柳无隅左手撑在地上,手指插进沙子里。为了减轻疼痛只能把身体往前下方倾斜,额头离地面越来越近。
黎以清抬腿将柳无隅的头踩下去。柳无隅喘着气,气息吹开了些沙子。混蛋。
“生气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能这样对我。”
黎以清觉得这人就是太久没挨打了,“我喜欢你,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有谁规定喜欢一定是舒服的?”
“你…不可理喻。”
这个暴君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此多的歪理。以前……朦胧的画面断断续续的,记忆就像老式的电视机,拍一拍捶一捶。画面就能正常播放了。
呼啦,腰带破开空气抽打到背上。帆布腰带抽在背上比皮带要痛得多,抽下去像要把那块皮都扯下来。黎以清打得慢,但是越是慢就越有威力。
海风吹久了,好气色也被吹没了。黎以清停下来。童溪松开柳无隅,对着阿清说:“我们回去吧。”说完拿掉腰带。黎以清的手搭在童溪肩上,调整着呼吸。
柳无隅趴在地上。她不能白挨打,起码要换取到有用的信息。她伸手抓紧黎以清的裤脚,“我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呵…那好。我告诉你。你拿我当跳板接近我嫂子,一夜情之后在一起的。”
“不可能。”
如果她要跟齐越云和好,何必用这样的手段。她不信。那…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