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这一通话下来,其余几个人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觉得方远实在是辛苦,这节骨眼上也不好给他添乱,于是一下气氛又停滞了。
“都回去吧。”林眠开口,“这里有我和经理就行。”
“眠眠……”
猫猫默了默,叹口气,只好松口,“好吧。”
好说歹说把队友们都劝回去了,方远也不装了,整个人立刻从刚才紧绷的状态变得萎靡,他无力地往走廊座椅上一坐,手边握着临走时沈清远给他的一瓶水。
他前后奔波,已经累得不行。
方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
要是池野的手伤严重到以后都不能打比赛,他怎么跟他交代?
眼下还有更急的S赛。
他又上哪找一个打野?何况大名单都已经上了,怎么都不能临时加人。
方远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股无力感笼罩了他。
池野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从进圈开始,他一路看着池野从初出茅庐的青涩,到现在的成熟稳重,可以担当起一个队的队长之责。
方远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刚叹完,肩膀被林眠拍了拍。
他什么话也没说,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开始为病房里的人担心。
片刻,医生出来了。
他看眼两人,轻轻关上门,“病人家属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