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年语气嘲弄,林知权当他夸自己了,脸不红气不喘:“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何况你一次相当于别人好几次,我当然要维护自己的权益。”
“别人?你和别人睡过?”
一时嘴快逞能,被徐颂年揪着错处,脚也被对方捏着动弹不得,林知可算明白闯祸了,忙道:“没有的事,我就你一个人。”
徐颂年这才放开林知的脚,眼神凉飕飕的,“合同里写了,要服从我的一切要求。”
这话就是不答应的意思,林知再度失败,从书桌上下来,穿上鞋抱着果盘离开。
第二天,迈巴赫早早等在楼下,徐颂年就拿了电脑出门,林知就带自己,双双奔向上京这座全国的政治权利中心。
走高速两小时,林知一路睡过来,被街上的车流惊醒,迷蒙的看向窗外。
“林先生再睡小心晚上睡不着。”郑心开玩笑道。
“不会,我昨天没睡好。”
“我们现在去哪?”林知问。
徐颂年说:“我的住处。”
住处和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林知敏锐捕捉到其中关窍,也许在徐颂年眼中,金丝雀是不能堂而皇之的进门,只配待在华丽的建筑里等待临幸。
“我没带衣服,你给我买。”林知理所当然的提出要求,补充一句:“别跟我说穿你的衣服,我才不要,那么大。”
“郑心,去我常去的那家成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