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为什么这么清楚么?她已经见过了路行止的儿时,又何必再问。
路行止看着她的眼睛,回答了她并未问出口的问题:
“我在此地生存过,我了解他们。”
比任何人都了解。
第49章 第49章
生存。
唐非橘意识到他用的并不是生活二字。
这两个词之间只差了一个字,意思却天差地别。
生活是平平淡淡的,但生存却含着千万艰险。
那地牢内的痛楚与伤痕,被他轻飘飘一句话带了过去。
“是么,辛苦了。”
她忽然想吃糖,明明什么药也没喝过却总感觉嘴里是苦涩的。
一角的糖人铺,摊主悠闲地晃着蒲扇坐在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仰头看着天上时不时涌动的云。
唐非橘要了两个糖人,摊主问她要什么,她想了想说要一个帽子和一只野狼。
老爷爷手很巧,不一会儿就用糖浆将两个东西画了出来,她抛下两块碎银,手里拿着栩栩如生的糖画转了一下。
“这是什么?”
唐非橘把帽子模样的糖画递给他:“糖画,你不会没吃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