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顿时生气，还没说话，被林慕清眼神阻止，少女淡淡看了那人一眼，妖娆的身姿霸气地走到台上的炼丹台，敲了敲炼丹炉，睨向台下。

“段朝生，你如此有正义感，这样偷窃来的丹药怎么能学？”

“长老，还是给他们选择权吧，可能有些人不想学，我也不能强迫。”

段朝生没想过她直截了当说出来，又拉不下脸。

五长老冷哼一声，赞同她的说法，“身在福中不知福！段朝生，你今日休沐，其余的学生还有没有要离开的？”

“没有！”上百余人没一个人说离开。

最后段朝生只能顶着别人惋惜的眼神离开学堂，后悔嘴贱。

林慕清愿意教给别人，但是质疑她的人可不教。

她一边炼制，一边解说：“启音丹炼制的步骤前半段和开灵丹的步骤几乎一致……”

五长老在一旁听着林慕清将步骤、还有放灵草的顺序，前后的火候，特别是需要注意的小细节，容易出差错的细节一字不漏的说完了。

比他自己讲课还要细致，五长老震惊了。

以前只知道她炼丹有天赋，现在是教学都很有天赋。

五长老面向下方的学生，同样看到他们恍然大悟、跃跃欲试的神情，显然是因为林慕清讲的简单，让他们觉得自己都能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