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了。”顾清悠轻轻摇摇头。

“俺上去问问。”

顾红军三人必经这条路，他想着会不会是什么大事，便上前。

在人群的后面他叫住了一个面黄肌瘦有点驼背的老伯：“三叔伯这是怎么了？”

三叔伯一脸唏嘘：“今早有人出村看见河里有一个人飘着，赶紧回去就叫大伙过来了，拿了一个渔网来才把河里的人捞上来，结果是那张泡的发白的脸是顾赖子。”

他眼睛看了眼里面，摇头叹息：“哎呀，都说人不要做坏事，不然迟早就会出事，这浑身泡的发白，真是死的惨啊！”

顾远东？

掉河里——

死了。

顾红军微微愣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只能配合唏嘘一下：“是不是喝酒了，不然怎么会在掉在河里。”

“还不知道，不过民警一会应该会过来了，拿着大包小包去哪里呢？”老伯唏嘘完看见他身上的东西又寒暄几句。

他答：“俺这不是见刚刚秋收完去看看老丈人吗？你也知道俺因为腿脚不好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那就回去吧，真是恭喜你了，脚不便真是干啥都不方便的，像俺人老了，都不想出远门。”

“那俺先走了。”顾红军离开之前还想穿过人群腿间的缝隙看看里面的场景，然而却是徒劳。

死了人这么大一件事，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是仇杀还是谋杀，还是自杀，虽然死了的人是大家都讨厌的人，但是好多人围了过来，他根本看不见。

顾清悠和刘兰芳就在外面没有围过去，见顾红军走过来。

“哪里这么多人是干啥了。”刘兰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