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孔斩直接贴脸输出。

反正，这一世的参与者已经全杀完了，没有了后顾之忧。

说完之后，孔斩盯着李道一。

他之前就推演过很多次，他想过李道一可能会出现的任何人影。

只是，李道一接下来的一句话。

是孔斩当时认为可能性最低的。

“你现在了解到什么程度了？”

李道一神色如常，似乎孔斩这近乎于自曝的话，也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可孔斩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对于所有的可能性，都思考了答案。

“弟子先前在推演功法的时候，便发现了此事，后来又在几个触犯门规的弟子身上尝试了一下，发现此道是行得通的，只是，如此一来，容易污浊神魂。”

孔斩这是搬了另外一套理念过来。

人人相食，阮病毒会侵害大脑。

将李道一的吸收程序优化有难度，可是往里面写bug还是相对简单的。

这次也同样是对照实验的其中一组。

“我看看。”

随后，孔斩就将功法展示给李道一看了一下。

“确实有些缺陷。”

李道一点点头，只是，他的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欣赏之色。

“宗主，如此一来，这功法岂不是成了邪道功法？我要不要将此功法封存......”

李道一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孔斩的问题，而是问了孔斩一个新的问题：“孔斩，你知道渡劫之上是什么吗？”

孔斩愣住了。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渡劫之上，不就是飞升吗，渡过大九衰，最后再渡过飞升大劫便会被接引至仙界。”

可李道一又问：“那你可曾听说过，有谁真的飞升了？”

“没有。”孔斩摇头。

这个他也从没听说过。

但孔斩感觉这肯定是后面的版本了，现在没更新，玩家怎么可能知道？

李道一接着说道：“渡劫之上，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境界，我称之为半仙，在上古时期，飞升者数不胜数，可自从十万年前的那一次天地大劫过后，便再无飞升者，所有修士都只能修到渡劫大圆满，也就是你所认知中的境界。”

孔斩心头一惊。

他惊的不是李道一所说的半仙，以及李道一说的比腺癌还要古老的上古。

而是李道一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

“难道，宗主您......”

“没错，我现在已经到了渡劫之上，用的就是你推演出来的新长生功的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