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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直视前方，尽管面对的是一位强大无比的存在，但他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如同一株顽强的松树，即使风雪交加，也绝不低头。

邪皇的目光落在周牧身上，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对周牧的表现有些意外。

“为何不跪？”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不见她的嘴唇动作，声音仿佛直接在周牧的心田中回荡。

这句话中蕴含着一道无形的威压。

随着声音的传播，当它飘到周牧的头顶时，威压如同一座大山般突然压下，试图迫使周牧屈膝。

周牧感到身上的压力猛然增加，他的骨骼在这股力量下发出一阵阵的响声，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

然而，周牧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他的嘴角紧抿，硬是一声不吭。

他的身体虽然在不断颤抖，但他的意志却坚如磐石，连头都未曾低下一分。

周牧的嘴唇轻轻启开，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

“我曾答应过她，以后不会再跪！”

这句话不仅是对邪皇的回答，也是对自己的承诺，是对过往痛苦记忆的抗争。

周牧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过去塑造了他的信念，无论面对怎样的力量，他都不会轻易屈服。

周牧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落到了周璃的身上。

邪皇微微侧目，从周璃讲述的故事中，她确实知道这件事。

如今这一幕，也不过是她起了玩心，想要看看周牧到底有没有周璃说的那么好。

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长进。

邪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倒是有些骨气。”

“不过脑子却不太好使，明知我强于你，还要留着自己的矜持，在我看来愚不可及！”

“唯有活下去，才能成为真正的至高强者，哪怕不择手段！”

说罢，邪皇将周牧身上的威压减轻，看了周璃一眼。

周璃见状缓缓点头。

周牧错愕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为什么周璃跟邪皇变得这么亲近。

总有种自己遭到背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