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隅哥哥好man哦!

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许是他长期在医院工作所以侵染了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再加上独有的霸道荷尔蒙,宛若冬日里冰雪覆盖下的青松,清冽浓郁,醒目醒神。

偏安安是醒目了,但神迷了,他醉倒在沈一隅禁欲又诱人的气味里。他努力吸鼻子,似要把它们都收藏在心底。

沈一隅听见呼吸:“你是狗吗?”

偏安安:“……”

好吧,一隅哥哥不仅有魅力还会破气氛,这种情况下按照小说里的套路不是弯腰索亲亲吗?

偏安安眨了眨眼睛,朝沈一隅挨得近些,软软回道:“安安不是狗,反而一隅哥哥有点像狗呢。”

沈一隅按着人的力道加重,眉头紧蹙,恶狠狠质问:“你骂我?”

偏安安仗着他看不见,偷偷把唇贴向他衬衣开着的领口,总感觉那里的气味会更香醇,他想再闻闻。

他们做古装的也偶尔做香,古代名士大都以香薰衣,为了更贴合古风雅衣这一审美,他们工作室几乎亲力亲为,自然他也会做。

如果说每件衣服都有它独特的气质,那么与之相配的香就有了专属的意义。

他好想给一隅哥哥做衣服呀,也想用他身上的气味做香。

偏安安像只小狗一样越凑越近……

沈一隅发觉他胸前某片肌肉越来越热,像是小时候在老家院子里睡熟了被养的小狗用鼻子唤醒。那是一种薄薄的热气,带点无害与亲呢。

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