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既白转身就要走。

他当初去酒吧找祁照本就是奔着解决事情来的,可如果祁照根本没有负起他应该负的责任的话,

那他就该像霍衍舟说的一样,应该不顾一切再甩给他一巴掌才对。

原本楼明月还想瞒着,可一听他要去找祁照,顿时慌了,伸手一把拉住沈既白的衣袖:

“别去小白!我好不容易才和他划清了界限。”

沈既白沉着脸反问,“那你打算就这样吃了这个哑巴亏?”

哪怕能扇他一巴掌,解解气也是好的。

可楼明月反将他拉的更紧了,他苦笑着开了口:

“小白,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做那什么标记清洗手术。”

当时的他听从医生的安排,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可当头顶的灯光照在脸上的时候,他忽然就萌生了一股退意。

他问医生:“洗标记疼吗?”

医生却拿着工具笑着反问他:“洗标记哪有不疼的?”

“你知道的,小白。我这个人最怕疼了。我都怕我最后真的会因为洗标记疼死在病床上。”

“医生问我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在手术室待了半天,最后求着医生帮我一起在祁照面前演了一场戏。”

他状似不在意的说着,可沈既白却迅速抓到了其中的重点。

“那你有没有想过,等发情期来临的时候,你一个人要怎么办?”

楼明月一把抓住了沈既白的肩膀,“我可以打抑制剂啊。”

“你能打一辈子的抑制剂吗?”

抑制剂有耐药性,对于一个Omega来说,等到抑制剂都不再管用时,那才是最致命的。

楼明月却急道:“小白,以后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只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沈既白抬眸看他,“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