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他冷声道:“你最好给我祈祷贺桉没事。背叛丞相府,你应该是知道后果的。”

随后 两人很快策马出了丞相府,向陈府疾驰,很快便看到陈府的大门。

两人像当初贺桉去沈家要人时一样,大摇大摆的进了陈府 。

陈晓晨脸都黑了,再也没有寿宴时的和蔼,他这个侄子当真胆大,竟然敢动贺玉的儿子,他都不敢动。

瞧着贺玉大摇大摆的进了陈府,陈晓晨再也坐不住了,他唤来他的亲信,低语道:“让陈桓赶紧把人送回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他说罢,摆出了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去前厅迎贺玉主仆两个。

“哎呀,贺丞相怎么有空来陈府坐坐了?”陈晓晨笑眯眯的,仿佛特别欢迎贺玉。

贺玉忍着怒火,他皮笑肉不笑,说道:“希望陈御史是真欢迎我,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陈御史当真有一个好侄子啊?”

贺玉将账本扔在桌子上,“御史大人,如今天色已晚,犬子也不便在外面多有逗留,还是尽快让犬子回家吧?”

贺玉威胁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还是让陈桓小心点吧,可别一个不小心掉河里去了。”

说罢,就向陈晓晨告辞,贺玉站的笔直,他淡然道:“贺桉,不是你们能动的起的,他若掉根头发…”

贺玉没把话说全,他带着戴祁就离开了陈府。

陈府里,陈晓晨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现在虽已半隐退,但仍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贺玉竟如此不给他脸面。

陈晓晨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都被溅了出来,他恨声道:“让陈桓给我滚过来,看他干给我的好事!”

另一边,贺桉瑟瑟发抖的窝在角落,他被带到了新的地方。

他在心里忍不住唏嘘,他可真够命苦的,他下次再也不敢随便喝东西了,老是被人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