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金之躯,岂可轻率对待”夏归晔一本正经地反驳,“陛下放心,虽然榕城偏远,药物和宫中的肯定不能比,但军营里金疮药肯定是不缺的。”
“而且”夏归晔顿了顿,声音很轻,“陛下受了伤,臣也会很担心的。”
这句“很担心”听在段明安耳中,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很心疼”。
朕受了伤,即使只是那么一点小伤,摄政王会心疼
段明安兀自乐得不行,傻乎乎地笑着,任由夏归晔拉着走进屋。
“陛下请坐。”
夏归晔将段明安带到了软榻前,“臣先去拿药。”
“好、好的。”段明安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梦幻的感觉中,让他坐下他就坐下,又乖又听话。
夏归晔并不知道小皇帝已经失了智,但他对小皇帝的顺从感到很满意。夏归晔从木柜中拿出了药膏和绷带,在小皇帝傻呵呵的笑脸下将他的左手包成了粽子。
“好了。”看着被绷带包裹、已经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左手,夏归晔露出一个微笑,“这样就没事了。”
“啊,谢谢。”段明安下意识地道谢,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好像消失了。
段明安
“怎么”段明安瞪大了眼睛,“这么点小伤,怎么居然包了这么多层而且,伤口只是在手腕上,为什么连手指也全部”都包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