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把圣剑要是能把斯坎南杀死,就不会造成现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局面了。
黑与白的争夺已经持续了上百万年,只要有人内心存有阴暗险恶,斯坎南就消失不了。
“哎呀……没骗到……”
斯坎南缓缓拔除胸口闪着的星星点点碎光,拍拍衣服站起身,身形随着他的话,逐渐消失不见:“不跟你们玩儿了……郎渊,什么时候想上床了,来叫我,嗯?”
夏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疯子,真是个疯子,好恶心额……”
郎鸢:“……”
郎鸢沉默半晌,仰头看向郎渊:“你们……真的没上过床么?”
郎渊:“……”
郎渊眼底的无奈溢满出来:“胡说什么。”
不了解他,还不了解自己么,小崽子。
他就是宁愿死,也绝不可能跟外人做。
太脏了。
郎鸢挠挠脸,小声嘀咕:“那他还老约你上床……”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白灼一挥手,圣子长袍化光而散。
他又恢复成了他们第一次见他时那副活泼随意的模样,白色的短袖T恤和短裤,长发拖到了地上,笑嘻嘻的。
“你这变脸速度……”
张羌咂摸几下。
真是新奇。
*
滂沱大雨一直在下。
基地的排水系统跟不上了,加上郎鸢几人开摆,晚上根本没去参与基地修建工程,到了半夜,积水就漫到了他们大腿。
床是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