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了一点。
郎渊扎好吸管递到他嘴边:“喝一瓶,就喝一瓶,喝完吃点蜜饯干果就好了。”
他的语调低低的,带着不宜察觉的轻哄和催促。
郎鸢幽怨的瞄他一眼,硬着头皮喝。
“yue……”
然后一边喝,一边疯狂干呕。
但到底是喝下去了。
郎渊抿唇,默默给他拍背。
看看手里还剩一瓶藿香正气水……郎渊咬咬牙,咬住吸管,一口气喝完。
郎鸢满脸痛苦,直接给他竖起大拇指:“你是真狠啊!”
这就不是人能吃的东西。
好家伙,硬是给喝得面不改色!
郎鸢敬他是条汉子。
郎渊想吐,听见这话,又给憋回去了:“还行,并没有多难喝。”
郎鸢:“……”
郎鸢似笑非笑,心说我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自己?!
就他那娇气的死德性,就算曾经吃过巨多巨多的苦,都不可能习惯这些苦东西。
但是在在乎的人面前,就是会嘴硬!
郎渊盖住他脑袋,揉了一把,然后面无表情把他的脸移向高台:“听讲,别看我。”
高台上,黄牵国虚弱的喘了好几口气。
他身边的助手几次让台下的人安静,直到最后黄牵国的儿子出面,才控制住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