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通红，显然是对沈盛明失望至极。

她不该对这个父亲存有半点期待，真的不应该！

“沈盛明，”程佳突然喊了一声，她脸色颇有些古怪，“你爱那个女人是吗？你当年，口口声声都是你母亲逼你的，你跪在我面前发誓，只把那个女人当生育工具，没有半点感情，我倒是信了这么多年，到头来，是我让你感觉窒息。”

她的声音不见愤怒，倒是平静的很，说到后来，像是倦了一样，微闭了下眼睛。

沈盛明心头莫名一慌，仍旧咬牙坚持道：“佳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是为了哄骗沈鱼跟我和解，我没想到她……总之我会努力挽救的。”

事到如今，板上钉钉，他还想怎么挽救？

没有人相信他还能把舆论重新反转。

程霖甚至都不愿意再理会他，他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开始公关这件事，沈盛明是两头骗婚，程家当然就是受害者，而看他母亲的态度，也不会再管沈盛明了。

只要先把程家受欺瞒说出来，再把大众的视线引到沈鱼母亲砍伤人的事情上。

总归，他还有办法解决。

……

沈鱼睡得晚，且噩梦连连，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鼻子也不通气，看来是感冒了。

她拥着被子呆坐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去摸手机。

经过了一夜的发酵，她的事，仍旧挂在热搜上，而一大早，沈盛明发了视频，否认了她微博里的指控。

沈鱼面无表情的点开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