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说的具体是什么……但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德拉科说,“潘西就是之前的我。我可以从她那里看到太多我的影子。她到现在还很固执己见地维护那些旧理论。就——”
路易丝耐心地听着。
“我不想承认,但是——”德拉科啧了一声,“或许这就是一直以来你对我的看法。觉得我是个迂腐又封闭还为此沾沾自喜的蠢货。”
路易丝摇摇头示意酒保给自己也倒杯酒:“不,我觉得你是个刻薄的、自私的、懦弱的、没品的——”
“有完没完?”德拉科笑了笑,“也就只有你敢这样跟我——”
“没有啊,很多人都敢啊。”路易丝眨眨眼。
“……”德拉科一时语塞,却还是笑了起来,“你很会气人,所以别怪那么多人不喜欢你。”但他灰蓝色的眼里有了些不一样的光芒,“但我后来才知道,不是只有言听计从才是尊重,不是只有为我所用才是朋友。”
“不是。'不是只有。',是根本就不是那样。”
“嗯,你说得对。但我却到了十六岁才明白。”德拉科望着杯子里慢慢消融的那块圆形冰块。
冰块慢慢变小,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棱角。
他在通过这个看什么呢?
路易丝一时也想不到。
“所以我和阿斯托利亚说过,我们绝对不可以让斯科皮重走我的老路。”德拉科说到这里时身上莫名像是披上了一层岁月留下的柔光。
“尽管因此你要忤逆你的父母。”
“嗯。”他说,“因为他们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