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真的捐了图书馆?”克里科斯感叹道。
“是凯登在这里上学的时候捐的。”路易丝叹了一口气,“他当时是打棒球干碎了校长办公室的窗户。不幸的是校长就坐在里面,脑袋被玻璃扎到了。”她说着挠了挠头,“凯登原本读的是和埃利还有卢卡一样的那个男校。但犯事被开除了才到这里。我爸爸是这个私立校的赞助人。”
“凯登啊,那不奇怪了。”克里科斯点了点头。
“你明白了吗?”路易丝问,“不管我做得好还是做得不好,都像是错的!”她泄气般摇摇头,”我不高兴,克里科斯。如果有什么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克莱尔或者其他人来我的学校。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不想你看到学校里没有一个人喜欢我的样子!”
“他们都是蠢货。”克里科斯说。
“我一会是腰缠万贯的坎贝尔小姐,一会是不知道从哪捡来的野杂种。一会说杀人放火的帮凶,一会是孤傲高洁的校花。”路易丝嗤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管是什么身份都要被评头论足。这些家伙嘴里一天天叭叭叭说个没完就在八卦我的事情。”
“那是他们嫉妒。”
路易丝却低下了头。
克里科斯其实是想听到一句掷地有声的当然。
“莫名其妙。”她只是淡淡的突出了一句,“那些人莫名其妙的……”
“我很抱歉,我……我应该和你说一声的。”克里科斯有些窘迫。
“看到那个棒球场了吗?”路易丝扬了扬下巴示意不远处,“你记不记得凯登经常吹嘘自己跑垒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