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能那样,也不对你们收。”路易丝说着从架子上去下她的吉他。她这么心血来潮还有一个原因,这些麻瓜的东西,不会再跟着她踏上霍格沃茨特快了。

下一次给朋友们弹琴唱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确实罕见。”赖尔说,“你平时有在弹琴吗?”

“如果你往黑湖或者天文塔走走的话。”路易丝把吉他抱在怀里,拨了拨琴弦。

“正经人谁整天往那里走啊。”阿比盖尔瘪瘪嘴。

“你说得对。”路易丝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让我想想,我唱点什么——”

她情不自禁地唱起了那一句:“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年轻的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纪会喜欢装得冷酷和深沉,会喜欢一些曲调忧愁的歌,并觉得那是为她而写的。

可现在,路易丝才明白歌词写的“I。've come to talk with you again”到底有什么样的触动。

或许这就是音乐的魔力,它可以在不同的时间带来不同的能量和疗愈。

路易丝轻轻唱着,心情就平静了下来。心里的那些苦楚、不甘和无奈都随着旋律慢慢吐露。

卢卡斯问得很好。

凭什么啊,汤姆·里德尔?

我和你无冤无仇,可你却要我的命?

既然你想要玩这出,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霍格沃茨特快在国王十字车站停下,路易丝带上她的行李就往外走。她知道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接她,而且今天她家里的事情就得全部安排好。她在站台上路过了几个红色的身影,但她走在克里科斯和赖尔身边,又处于人流之中,没有人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