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还有一根假肢,只不过被恐怖的咒语鞭打成一坨废铁。

“F**k!”

路易丝好看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鼻头也红彤彤的。

“为什么砸不烂这个破柜子啊!”

消失柜倒在地上,但路易丝用再多的魔咒也没办法把它碎尸万段。不过它也已经坏了,只是路易丝还是不解气。

“F**k!F**k!F**k!F**k!”

路易丝狠狠一摔手里的酒瓶,啪嗒一声,碎了一地。就像她那早就被钝刀一下一下割开的心,却在今天才被捏碎那样。她蜷缩起来,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脑袋埋在膝盖之上,再次抽泣了起来。

如尼纹蛇就在篝火的另一边。他们三个脑袋都听不懂英文,而不论他们怎么问,路易丝都不愿意用蛇佬腔说一句话。尽管他们听不懂,也注意到她不断地在重复一个词。

路易丝从来都不觉得凯登说借酒消愁是真的有用的。但她知道酒精可以麻痹她,让她短暂忘掉一些糟心事,说不定还能睡过去。

“她不能再这样了……”

“她哭得都快断气了……”

“你们俩再小声一点好不好?”

小左、小右和小中间偷偷摸摸地说。

温尼盘着身子,依偎在路易丝身边,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路易丝重新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因为她听到密道那里有急躁的动静传来。

活板门一开,乔治踏出密道时四处张望着找到了路易丝,却没注意眼前的树根,绊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