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里。”路易丝带着他爬上了一座老房子的顶楼,她跨上顶楼边沿时吓了小巴蒂一跳,但她只是坐了下来让她可以晃着自己的两条腿,“你看啊!”
“我看到了。”小巴蒂心虚地来到她身边,双手撑在边缘上。他才没看到,但要他说谎确实不难。
“那个酒吧的女老板是我的朋友。”路易丝的长发随风飘起,“你去那里报我的名字,就说我请你的,随便喝。”她真的觉得自己说这句话时帅惨了。
“你能和我说一说你的家人吗?”小巴蒂的注意力不在那里,他想搞清楚女孩的身世。
“我就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女孩轻轻碰了碰怀里小蛇分叉的舌尖。
“你是不是被领养的?”
这句话似乎触碰了女孩的伤口一样,她忽的一下站了起来,跨过边沿走回了楼顶的天台上。但也正是这个举动让小巴蒂没有得到答案但也确认了结果就是他想的那样。
不是没有人叫过路易丝泥巴种之类的称呼。不少小孩总拿她的身世说事,说得再难听的都有。
“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一天就打听我的底细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路易丝昂着脑袋,俯视着一屁股坐下的小巴蒂,其实也差不多可以算是平视。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礼貌的。”小巴蒂不以为然。尽管他知道自己本来也就不是什么礼貌的人。他的代言词肯定是狡猾和险恶,那些词才不会和他沾边。
“那好啊。”这回换路易丝靠在边沿看向他,“是谁在追你?为什么追你?”
“我的父亲。也就是巴蒂·克劳奇,一世。”小巴蒂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囚禁了我……嗯,多少年了?今年是哪一年?”
“他囚禁你?”路易丝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