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赖尔瞬间坐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
路易丝扭头看向阿比盖尔的后脑勺。
大概就是阿比盖尔在魁地奇赛上跟我说的时候的事吧。
“不是不是,你怎么不说话?”赖尔显然有些急了,“怎么了?我只知道有一次克里科斯教你扫帚,回来之后有一段时间一直不怎么说话。阿比盖尔也在,但是不管我们问什么,他都说没事。”
“我们确实没事。”路易丝说。
有事的,是我和阿比盖尔。
“我知道克里科斯的性格,所以我也没有多问。你也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了。”赖尔松了一口气,“道是阿比盖尔,你知道她的性格,我看她之后找了克里科斯好几次。”
“是嘛。”路易丝点点头。
欺瞒很像一盅慢性毒药,等到病发的那一刻,剔骨剜心,又找不到解脱的出路。而就算有良药解救,也回不了头了。
阿比盖尔·穆尔塞伯。
路易丝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姑娘时,她那不屑的眼神。
你,和我做朋友,就只是为了重新挽回克里科斯吗?
路易丝还记得她说她欣赏自己。
可这个姑娘在那时到底有什么好觉得我让人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