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琴酒越来越不耐烦,五条悟用一句话总结说道:“意思就是杏子现在很可能在别的世界、或者别的时间,一切皆有可能。”

“其他人开门会有一样的效果吗?”琴酒捕捉到了最重要的一点。

“很可惜,”五条悟摊摊手,“只有杏子的异能和门上的术式会发生融合,要模拟那种术式流动,就连我都需要研究几天。”

“那她能自己回来吗?”

“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确定,琴酒不耐烦地咂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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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兵荒马乱的别墅不同,这厢,安静极的浴室内,月野杏已经意识到自己大概穿越了。

毕竟一睁眼就在别人家里也挺诡异的。

她举起手,对朝自己举枪的赤身男人无奈道:“这是一出灵异事件,你信我。”

无辜被看光的银发男人冷笑一声,“嚯。”

熟悉的感叹词,月野杏不得不从对方身上移开视线,男人似乎正打算洗澡,淋浴还哗哗开着,一件衣服都没穿,这么盯着看总有种自己在出轨的错觉——虽然面前这个也是琴酒,但,嗯,总是感觉不太对劲。

是的,站在她面前的是琴酒,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琴酒。

他的颧骨有一道自己那边琴酒没有的疤,但他的态度又比琴酒还琴酒,而且在洗澡,也基本排除了易容的可能,那就只能是另一个世界的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