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应该是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她看了看切尔西,露出一个自以为慈祥笑容。

哈利皱着眉头,几乎一个星期都没能好好愈合的手背让他都快习惯了这种疼痛,他时不时地抬眼观察切尔西的表情,惊讶地发现对方正好似跟谁较劲儿似的,正咬着腮帮子一笔一笔写得又重又慢。

不知道是切尔西的手背皮肤太薄还是她的力气太大,她的右手很快就开始留下细细的血印儿,“如果它们是竖着排版就好了,这么长的句子在手背上没有一点美感。”

她跟哈利开了个玩笑,但哈利完全不觉得哪里有趣。

可能是因为“效果显著”,也可能是被他们俩时不时发出的嘁嘁喳喳的声音吵得不耐烦,乌姆里奇并没有留他们太晚,尽管天已经黑了,但如果他们愿意赶一赶甚至还能来得及去礼堂吃晚饭。

哈利急切地问,“我真该早点告诉你她有多恶毒——你还好吗?”

“还可以,”切尔西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你以为我真的一点儿也没注意你的手背?小天狼星没给你准备莫特拉鼠汁什么的?”

“赫敏准备了,”哈利说,“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被乌姆里奇关禁闭?”

切尔西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她想这恐怕是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想问的事,但偏偏她也不好解释,“嗯,你可以当我想在最后一年体验些不一样的东西。”

哈利一脸不信,“你是不是又打算做什么了?”

“什么叫又!?”切尔西惊讶又委屈地与那双碧绿的眼睛对视,直到它们逐渐蒙上困惑的色彩,才移开目光,她的眼神在楼梯转角处一顿,“哈利,你先去礼堂吧,我才想起来自己还约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