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怪的毒牙。”邓布利多接过那玩意儿,意味深长地看了切尔西一眼,“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带给人惊喜,怀特小姐。”
切尔西微微一笑,站起来后退几步到屋子的正中央,“那么,我要开始了。”
她眯起眼睛盯着手里的挂坠盒,嘴里发出一种嘶哑、阴沉的声音,克利切听了立刻大大地后退一步,敬畏而困惑地看着她。
挂坠盒的金盖“咔哒”一声弹开了,两扇小玻璃窗后各有一只活的眼睛在眨动,黑亮有神(原文)。
切尔西立刻感到挂坠盒在剧烈地震颤,她不得不牢牢地用两只手一起抓住它。
“邓布利多教授!”但校长先生没有反应,反而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双眼睛。
“你是我的!我看到了你的恐惧!”挂坠盒里的声音嘶声咆哮着,某种好似液体的物质从里面飘荡出来迅速凝成人形,这人形不断地变换着形态、声音,却一直说着相似的话——“怪胎,去死!”“精神病!离我远点!”
“邓布利多教授!”切尔西又急急地喊了一声,“您能别现在发扬您的研究精神吗!?我要抓不住了!”
“抱歉。”邓布利多赶紧上前一步,往那扇小窗上轻轻一戳,伏地魔的碎片还来不及求饶、蛊惑,就尖叫、扭曲着消失了。
挂坠盒在切尔西的手里碎成碎片,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好啊,柿子专挑软的捏,我就知道我是最弱的。”
切尔西长出一口气,拿出一个小盒子把碎片装了起来,她看了看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说道,“我猜你们不会介意,所以这个,”她伸手把那盒子递给了克利切,“就给克利切保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