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落在桌上,沉甸甸地金币隔着尼龙布料砸在栗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安娜假哭:“你不能这样对我,伊莉莎,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打感情牌也不行。
伊莉莎不为所动地看着她:“我这是为你好,安娜姑妈,你不能指望一辈子依靠别人。”
安娜不想听,她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得稀里哗啦。
她这次真哭了。
西里斯:“行行好,这位女士,你也是个成年人,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带了那么多孩子,有什么事至少也到白天再聊好吗?”
他的声线低沉华丽,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安娜听到后下意识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随即才意识到,作为一名体面的夫人和小姐,自己的行为有多失态,她马上掏出手巾来擦掉眼泪。
顺便收下那袋金币。
接着,安娜发愁地问:“可是我该去哪里呢?我几乎没在外面过过夜。”
不得不承认,她的生活常识几乎为零。
“你可以住在破釜酒吧。”伊莉莎说。
“破釜酒吧?”安娜惊讶。
“是啊,破釜酒吧的房间可都是按时定价的,它非常受欢迎!”西里斯狡猾地说:“你最好赶快一点,现在赶过去没准还能分到一个价格合理的房间,再晚一点……”
安娜有点动摇:“那里的卫生环境怎么样?有家养小精灵制作的美味食物吗?他们会给我送上睡前红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