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留下!”
他获得了庞弗雷夫人的特赦,其他人则通通被驱赶出境,不过弗雷德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他临走前还不断给乔治使眼色,乔治则高兴地回给他好几个眼色。
这让伊莉莎觉得很不对劲,她朝赫敏望去,发现她也是同样的想法。
“居然对学生念夺魂咒!他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庞弗雷夫人很不高兴——在得知了伊莉莎的病因后,她要求她坐在一张长椅上,拿着魔杖把她上下检查了一番,“亲爱的,你的身体一点儿伤痕也没有,但我不敢保证你的脑子——我是说,它可能会有一些条件反射。”
伊莉莎有点慌:“什么条件反射?”
“就是你可能会对一些事情有过度的反应……”庞弗雷夫人慈爱的说,“但是这也不好说,毕竟每一位巫师都是不一样的,而这都是些没有被证实过的东西……”
“……”
她懂了,庞弗雷夫人的意思是,你可能会有点精神毛病,但这不是百分百的,要看个人体质还有运气。
“但我现在感觉很好。”她说。
“那真是万分幸运了。”庞弗雷夫人说,但她还没消气,在小声重复了一句,“居然对学生念夺魂咒!”之后,颇为怨怼地转头看了眼右侧的帘子。
帘子后面是病床,他们隐约看到,一个满脸伤痕的男人眼神发直地躺在干净的床单上,他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后半截空荡荡的,床边还放着一条木腿和一只蓝色的眼睛。
“他也伤得不清。”赫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