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段添点点头。
“有是吧,到时候交给我就行。”吕望说。
“谢了导员。”段添说。
落了座,耳边一阵风,他侧头看了眼,蒋曜就坐在他旁边。
“你刚怎么跟导员说的?”段添问。
“我就说你肚子疼啊,在厕所蹲着,”蒋曜笑了声,“咋啦?我不可能说你起晚了还在轻轨上坐着吧?”
“谁说我起晚了.....”段添有些无力地辩解。
蒋曜没说话,就用笑眼看着他,眸子里透露出洞察一切的神情,段添不得已偏开了视线。
“你这么闲的吗,不去上课在这儿听讲座。”段添说。
“至少在你们军训完之前是闲的,”蒋曜说,“谁叫我是你们小班呢,你们军训我们也要守着.....你免军训是身体不好吗?”
他知道段添脚上受过伤,文身时疤痕的痕迹一看就是才取钢钉不久,明明这道疤在段添身上,但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算,脚受过伤。”段添每次说到脚上的伤都很淡然,给人看上去就很不在意,但其实仔细听还能听出来无法释怀的味道。
“那是不能军训,站军姿的话脚有得受,”蒋曜说,“待会儿带你办完手续一起去WK吃饭,吃完训练去。”
不是询问,直接陈述句。
说的还挺霸道,搞得就像WK是他家一样。
段添皱了皱眉,想反驳却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只能闷闷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