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五官变形，手掌慢慢捂住心口：“鱼公子，哑巴……”

“小鱼灵根极高，他不是中位皇，而是一位超皇，哑巴弱了点，刚突破中位，是黑山最弱的一个了，不过，他的速度没人追得上，除了我。”秦宝笑道。

“……”李念沉默，突然很想晕倒。

“老祖，你可怜可怜秦家子孙吧，老祖啊。”

“前辈，小龟愿意舍弃道统，终生侍奉您老人家左右，当一只坐骑。”

“前辈，只怪我有眼无珠，我缺失不配坐高位，您才是应该坐得最高的人。”

夏皇，东来，秦族太上长老，脑袋一个个杵个不停。

“看来我找对人了，前辈挥挥小手炼制一枚真我道丹，我便能突破中位皇。”欧阳灼眼神灼烈。

千宫主突然叩首：“弟子千道机，拜见师尊。”

“……”李念。

“我不会教你们的，你们灵骨太差，资质平庸，就算突破了真我皇境，以后也没什么成就，传出去，会丢人。”秦宝当场拒绝。

扑哧！

那远处，洛薇失笑了。

这些人皇强者，能够走到这一步，足够说明天赋有多高，称得上是中州和天荒域千年来，最强的一批人，而且悟性卓绝。

然而，在黑山这里，不如一个望风人。

夏皇和东来老仙众人惨遭被拒，虽然难受，但没有放弃，他们下定决心，就赖在这里了，死也死在这里。

只要待在秦宝的树下，他们总会有机会的。

“姐，我能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什么境界吗？”李念忍不住道。

“你猜……”秦宝笑了笑，顺着树干侧躺而下。

“猜？”

李念无语。

真的猜不透你啊。

他初来黑山，中州八大道统围山。

当时，李念觉得秦宝的实力，也就和八大势力掌舵人差不多。

毕竟黑山不怕八大势力。

后来，秦宝打死半步人皇，李念猜测，姐可能是位真正的人皇。

经过黎皇宫一战，李念也证实了。

磨刀人既然是中位皇，秦宝不可能比磨刀人和猪王弱，否则，也指点不出他们成就皇道。

可如今，李念实在猜不透，秦宝究竟是个什么境界。

……

天荒域。

东水之外，海面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