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署长道。
“这是真正的大能啊。”
朱永丰听后有些欲哭无泪道:“刘署长,今天我做了几件傻事啊。”
他将自己的那些针对秦天的操作,都告诉了刘署长和朱市首朱问贤。
“朱总,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护短了,你儿子的确需要敲打了,不然你是害了他。”
刘署长建议道。
“的确是这样。”朱永丰点了点头。
……
朱市首在离开大哥朱永丰的别墅之后,心情很是复杂。
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去求秦天,不然的话,秦天可未必会出手相救,毕竟朱逸把秦天得罪得太狠了,而他大哥朱永丰还威胁过秦天。
他在车上再次给秦天打了电话,向秦天郑重道歉。
“朱市首,先前你都不明白我和朱逸、朱逸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会怪你,但你女儿也需要教育了,不然迟早给你惹祸,因此让她吃点苦头,不是什么坏事。”
秦天直接道。
“是啊,我这个女儿,一向让我头疼啊。”朱市首道:“秦先生,你把酒店的位置发我,我登门向你道歉。”
“朱市首登门道歉就没必要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秦天道。
“我恳请您救朱逸和朱瑛一命。”朱市首道。
“青铜面具人上次从我手里溜走了,这个人我必须亲手抓住,但你女儿和你侄儿的命,那真的和我无关。”
秦天淡淡道。
“秦先生,我向你负荆请罪。”朱市首着急了起来。
“朱市首,这事不是你的错,要负荆请罪的不是你,以我们的私交,如果你要我办别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恕难从命。”
秦天说了几句,很快挂了电话。
朱市首一个人坐在车上,一阵无力感涌来。
但他一点也没怪秦天无情,而是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和他女儿朱瑛的行为。
想了许久之后,他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刘署长,问刘署长秦天住在哪个酒店,哪个房间。
他感觉刘署长和秦天走得很近,而秦天和香都警方,也有非同寻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