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押官朱亚看着雨滴,深深的叹了口气。
“老大,别叹气了。”
“这雨不停,急也没用。”
“倒不如过来,多喝点酒。”
一个会来事的下属,举着个酒壶晃荡。
招呼着朱亚过来一起喝。
按说,押运路上是不能喝酒的。
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押送犯人,那么辛苦的事,还没点好处。
就纯纯的押送。
时间跨度还那么长。
大半年的时间,让嗜酒如命的人滴酒不沾,那也不现实。
若朱亚真这么严格要求,怕是解差们都要哗变了。
正好,现在身处驿站,便让下属小酌小酌。
当然,喝醉是不允许的。
每次至少还得有三分之二的人留守,不能喝酒。
刨除本就不喝酒的几位,剩下的正好分两批。
一批喝一天,倒也合理。
“说的也是,老酒,酒少喝点。”
朱亚接过酒杯,看了一眼依旧有些烂醉的下属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没事没事,老酒我喝不醉,这一点点酒,想当年.............”
“哐基!!”
老酒的话还没说完,就倒到桌子底下去了。
“抬下去!!!”
“下次,别给他喝酒了。”
朱亚有些不满。
这可是赤裸裸的违抗他的命令。
“老大,老酒他也不是故意的。”
“再说,不让他喝酒,怕是会要了他的命呐!”
“这一来一回,起码还有大半年的功夫呢!”
“这要是................”
“还是限量吧。”
另一个属下好心劝道。
“这.............ε\u003d(′ο`*)))唉,那就限量吧。”
朱亚也是无奈,这时间跨度确实太长。
“要说,还不都怪这帮人。”
“真特么干什么不好,偏偏去造反。”
“要不然,咱也不至于跟着倒霉。”
犯人远行三千里,解差又何尝不是跟着走了三千里。
同样的罪,除了解差不用带枷锁,其他的那可是一样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