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脚步声渐远,塞德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门上,如果真像克利斯说的那么恐怖,那他对顾淮也就不能完全信任了,谁也说不清楚顾淮有没有被控制,盟友是在有信任条件的基础上建立的。
那该不该放克利斯跟着去呢?
塞德想留个虫质在手上,他想起刚刚送出去的蛋,“既然顾淮殿下都说了让我帮忙带,那肯定得亲力亲为了,夫夫俩都走了,留下一个孤独的蛋,多无助,多可怜,多不安全。”
……
出征前夕,军队的工作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只不过这一次物资装备及巡查安排严谨指数直线上升,对面任性无礼的雄虫,工作量更是增加了不少,但即使这样,这辈子没怎么见过雄虫的军雌们还是甘之如始,努力讨好奉承雄虫。短短一个星期就有不少军雌被雄虫霍霍,闹出不少争端琐事。
军政部看着越来越厚的记过档案,心里只有无奈,一只上了年纪的军雌戏谑道:“这雄虫进了军部啊,就和一条鱼进了水体星一样,只会比之前更猖狂,不管你们信不信,这记过档案只会多不会少。”
简而言之,就是雄虫的问题。
一边儿刚来的年轻雌虫有些不满了,小声反驳道:“那也不能怪雄虫啊,要是那些雌虫自己不愿意,那雄虫阁下还能强迫他们不成?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老兵反问他:“你确定他们强迫不成?最近也有雄虫找上你了吧,面色红润了不少啊,是不是再过不久就能进门给雄虫当雌奴去了,真不错啊。”
听着对方的语气,年轻雌虫心里一哽,接不上话,因为对方说的也没错。他瞅了瞅老兵苍老粗糙的面容,嘴硬道:“你只不过不甘自己没遇上个好时机而已。”
老兵摇摇头,不再和他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