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观砚的本意是让他防色狼……

周霖以掌支颚，漫不经心道：“你可知我在这里易容顶替的是何人？”

“难道是半月帮的人？”

修长若竹的手指轻击桌面，周霖露出一抹玩味笑意：“半月帮教主，史德兆。”

白卿宸恍然大悟，难怪在这之前半月帮身为反政府武装组织却突然掉头去找悦丰和狂涛的麻烦，在沈观砚抓到圣者之后又跑来跟天命者生产地死掐。

这是利用半月帮来削弱两大帮派，并摧毁圣地，再借两大帮派之手来将半月帮彻底剿灭。

一石三鸟，沈观砚好算计。

周霖忽而勒唇笑得愈加恣意放纵：“说来也巧，我与你初见时，手上提的，正是史德兆的首级，只可惜那时赶着给观砚送过去，以防腐坏，做不得爱做的事，只得浅尝即止。若早些拿到那《不要脸》，明白这面具并不非得用本人面皮制造，我定然是要和你深入了解一番的。”

白卿宸很茫然，第一次相遇不是在茶楼么，哪儿来的首级？认错人了吧！还有，为啥这么正常的对话，自己却觉得很不对劲呢？

白卿宸换了个话题：“我既然现下待在了这地儿，是不是说明半月帮已经把圣地给踩平了？”

周霖眉头微皱，漾出几多倜傥性情：“哪儿这么容易，现下半月帮只占了圣地的外围，那些个圣者还好好地待在里面呢。”

白卿宸摇头：“那半月帮岂不是腹背受敌，等半月帮被剿灭，圣地恐怕还是得靠着这些江湖人来破。但你就不怕这伤天害理的邪术在别人手里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