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群人捉我们时的无耻作风和抓到后的严密手段,倒是有你的风格,看着处处有机会,实则滴水不漏。”

白卿宸摸摸鼻子:“既然这么多纰漏,你怎么还上当了?”

喻冬埋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镣铐上拨拉:“哪怕有一分的可能是真的,我便无法自拔的担忧。谁让这一切与你有关……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白卿宸因为喻冬的动作,而注意到了他手上被镣铐勒出的血痕,皮肉绽开,格外惨烈。而自己不过是有些红肿,微微沁血。

那血痕越看越触目惊心,白卿宸不自在地别开脸:“你也多少能猜到我演这出戏的理由吧?”

“你怀疑我……不,你确认我对你用了药,所以你布了这个局。如果我表明了你身上确实是我下的毒,你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逼我交出解药吧。”

说话间,那大胡子已端了托盘回来,菜肴精美,还狗腿地给白卿宸铺了个软垫。而这一切,明显都没有喻冬的份儿。

喻冬不以为意,作为唯一的阶下囚,他这点自觉还是有的。结局已定,区别在于死不瞑目还是从容赴死:“让我做个明白鬼吧,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不对的?”

白卿宸美滋滋地喝了口汤,舔舔唇,准备开始详细讲述神探的破案经过。

“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翻脸了。最开始,我疑惑的是,为什么我离开你后会那么想你,先开始,我以为是病中受你照顾而产生的精神依赖,但后来我意识到,之前的想念与其说是想念你,不如说你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属于药物的依耐性。

只要一起疑,再回想之前种种,你的问题就太明显了,每次照顾我的时候都会燃香,我一闻到就会昏睡,全然不知梦里发生了什么。